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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吧小说网 > 言情小说 > 蝴蝶花轿 作者:徐巧薇 | 书号:11564 时间:2017/4/10 字数:10028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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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长孙家派了顶轿子送不凡到南宮家去。 一到南宮家。不凡就和南宮卓一起从后门去。他们到朝露庵的附近去探访温绍竹,想确定救不凡的黑⾐人是不是他。 向人问了路后,他们找到了温家,南宮卓走向前叩了叩大门,有一个丫环打扮的小女孩开了门“你们找谁?” “我们找温少爷,他在吗?”不凡问。 小女孩疑惑的看着他们“我们家只有一个姐小,没有你说的少爷。” 不凡和南宮卓两人对看了一眼“对不起,我说错了,我们找温姐小。”不凡说。 “姐小到朝露庵去了,只有老爷在家。不过,老爷生病了。”小丫头说,打量眼前这两位公子。家里从没有来过年轻男子,所以,她不免好奇的多看了几眼。 “那我们可以去探访一下温老爷吗?”不凡试探着问。 “进来吧!” 小丫头将他们带了进去,走到一个充満药味的房间,上躺着一个面容憔悴的老人。小丫头将他扶坐起来“老爷,有人来看你了。” 温老爹看到不凡,恐怖的叫:“‘丽人行’已经让你抢去了,你还来做什么?” 南宮卓上前安抚着他:“温老伯,你看仔细一些,是不是你看错了人了?” 温老爹看他们似乎没有恶意,方镇定了些,仔细打量眼前站着一动也不动的不凡。半晌后才松了一口气说:“你不是那个人,可是很像。” 不凡知道他说的那人是不病。从眼前的事实看来,是不病骗了他。可是,为什么不病要这么做呢? 他可要好好的查清楚了。 温姐小从朝露庵回来后,小丫头告诉她有两个公子来拜访,她急忙忙的走到爹爹房里,看到爹爹正坐在上和他们聊着,似乎谈得很投机,精神也好了很多,她才放心了些。 温老爹看到女儿回来了,⾼兴的说:“绍芬啊! 你这两个朋友很不错,爹爹和他们聊得好⾼兴,连茶都忘了准备,你快去泡茶来给客人喝吧!“ “我这就去泡!”绍芬一看爹爹⾼兴,自己的心情也就好了很多。 不一会儿,她端了茶进来,一人给了一杯茶后,就坐到边,关心的问:“爹爹,您累不累?要不要躺下来?” “不累,好久没人陪我聊无聊得这么尽兴了,尤其是拓拔公子,更让我刮目相看,他真是満腹经伦,真是后生可畏。”温老爹夸着不凡。 “老伯过奖了,我受之有愧。”不凡谦虚的说。 “年轻人没有恃才傲物,能虚怀若⾕的,真是少见。”温老爹仍夸着他。 温绍芬听得心里甜甜的。 不凡看着绍芬,实在很难把她和那小乞丐连想在一起,眼前这位姑娘娇俏、甜美,却又端正雅丽、淡雅绝俗,非一般世俗女子可比。他又想到那些模仿的字画,不噤试探的问:“据闻老伯的字、画在长安城內是出名得好,可否借小生观摩学习?” “那是别人传的,其实我写的字、画的画没有我女儿好,绍芬仿名家的字画,连行家都分不出真假。只是我没让这些字画流传出去,毕竟在这‘女子无才便是德’的年代,才女的下场并不是都很幸福的。今⽇两位公子得知此事,听过就算了,千万别流传出去,免得给绍芬带来⿇烦。”温老爹若有所感的说。 不凡內心吃惊不已,他直觉以为,能画出那些画的人应该是名男子,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温老爹,却没想到是出自一位二八佳人之手,自己还真给她骂对了…‘狗眼看人低’,此后。他再也不敢看轻女人了。 ***** 晚上回到家时,老太君又旧话重提,要不凡早⽇娶生子,她声泪俱下的说:“不凡啊,不说你现在的状况,你就看在已风烛残年的份上,早⽇完成的心愿…娶个老婆,让我安心的进棺材,到了地下、才有脸见长孙家的列祖列宗啊!” 不凡无奈的安抚她:“我会把的话记在心中,好好留意长安城內的姑娘,选一个娶回家来当老婆,好不好?” “我早己替你留意了,长安城內外所有十五岁至十八岁的未婚女子,我都派人去打听了,还叫管家做了一本花册,供你从中挑选。你要不要先看一看?”老太君热心的建议。 不凡暗暗叫苦,但表面还是不能忤逆老太君,只能找藉口拖延“等我精神好一点后我会看的。”他假装疲倦的打了个呵欠。 老太君看他倦了,以为是中毒的关系,心疼的说:“看来,是该办个喜事来冲冲喜了。” 不凡不噤又暗叫苦,为什么老人家念念不忘的就是要他娶生子,传宗接代?大哥生前虽也娶,可是没留下一男半女就走了。 看着沉默不语的孙子,老太君又说:“我前几个月叫人绣的⽩⾐观音大士已绣好送来。本要挂在佛堂的、可是看你病了、更需要神明保佑,我叫人先把⽩⾐观音大士像挂在你房中好了,侍书,你到我房中去找墨香丫头,叫她将那幅绣有⽩⾐观音大士的画像拿来。” 不久,墨香将画拿来挂好后,不凡突记想起中毒那晚,昏睡前曾看过这幅画,莫非…他急急问道:“这幅画是谁绣的?” “听送来的王媒婆说是一个姓温的姐小绣的。”墨香说。 不凡一听温姐小三字,精神就来了,他问:“温姐小是不是住在城外朝露庵旁的那位?”今天不凡虽肯定温姐小就是冒充小乞的温绍竹,可是仍不敢肯定黑⾐人是她,现在看到了和黑⾐人一起出现的同一幅画,可见那温姐小和黑⾐人应是同一人了。 老太君听不凡问温姐小的事也感到惊讶,他从来没主动问起任何姑娘的事,为何独独对这位温姐小感兴趣?莫非不凡对她动心了?她叫管家将花名册拿来查看,可是从头到尾都翻遍了,独独没有温姐小的名字。老太君不死心问管家:“你能找到绣这幅画的人吗?” “这要问王媒婆,画是她送来的,她应该知道。”管家说。 “立刻派个轿子去把王媒婆接来,我有话要问她。”老太君命令着。对于孙子感兴趣的姑娘,她可是比谁都急着想知道地的事。 ***** 王媒婆来了,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,惹得长孙家大张旗鼓的派轿子将自己从家里接了过来。 她在轿子里想半天,还是想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? 一到长孙家,管家立刻将王媒婆带到不凡房里。 老太君客气的说:“王媒婆请坐。” 王媒婆受宠若惊“折煞老婆子了,我消受不起,站着就好了。” “不用客气,你请坐,我有些事想问你。”老太君仍然客气的说。 王媒婆坐下后,老太君指着挂在墙上的观音大土像问:“你可认得绣这幅画的人?” “认得!温姐小刚开始绣的东西,都是托我拿去卖的。后来知道她绣得好的人多了,就先要向她预订才拿得到东西,她每天光绣大户人家预定的刺绣就忙不完了。”王媒婆说。凭着她职业上的敏感,她相信长孙家是要找她做媒,而对象就是这位温姐小。 看来,这次的大红包是跑不掉了。 不凡问她:“那她可是住在城外朝露庵边?” “对!”这下王媒婆更肯定可以做成这个媒了。 一定是这位二公子看上温姐小,才会连她住哪里都已打听清楚了。 老太君关心的问:“这温姐小⾝世如何?长得怎么样?” “也算是书香门第,他⽗亲是个不仕的读书人,靠祖上留传下来的田产过活。⺟亲早逝,温姐小帮着⽗亲将整个家整理得井井有条。她的刺绣在长安城內没人比得上,绣得像画的一样,不管绣什么都栩栩如生,因此,看过她刺绣的人帮她取了个外号,有人叫她‘织女’,有人叫她‘针神’;而她长得更是端庄雅丽、淡雅绝俗、秀中慧中。若不是她一向深居简出、外人难得见她一面;不然早就造成一家有女万家求的盛况了。长安子弟只要见过她的,没有人不被她倒的。”王媒婆只恨自己的口才不够好,不能完全形容出温姐小的好。 老太君深感兴趣的问:“这位姑娘许配了人没有?” “没有!原先她⽗亲舍不得女儿早嫁,近几个月来,则是因卧病在,无心去管她的终⾝大事。”王媒婆实话实说,自己原先也想帮温姐小做媒,但被回绝了,没想到这次长孙家还是找上了她。 “不凡,你说呢?”老太君问着孙子,希望这是他中意的人选。 现在不凡已可确定,那小乞丐、黑⾐人和温姐小都是同一个人,他此生再也找不到另一个自己如此想要的女人。 00000 “我要娶她,愈快愈好。”不凡坚决的说。 老太君⾼兴得合不拢嘴,马上代下去,立刻全家动员准备着不凡的婚事,因为是“冲喜”所以当然要愈快愈愈好。 王媒婆走后,不凡思量着绍芬的状况,恐怕长孙家的头衔,打不动她的心,而她又是⾝怀武功的人,除非她另有顾虑,否则恐怕不会乖乖的上花轿,于是心生一计。 第二天,南宮卓来接不凡,一到他家,他就向不凡说:“我派出的人昨晚回报说,城外废弃的山神庙里,发现了三个新剃光头的尸体,可能是你要找的人。看来,我们追查幕后主使者的丝索断了。” “他迟早会露出马脚的。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‘死不了’,我需要他帮我医治温老伯的病。” “我已派人找到他了,这一两天內就会到长安来。” “那好,现在我们还要派人去做一件事。”不凡故作神秘的说。 “什么事?”南宮卓问。 “绑架温老伯!” “你不怕温姐小杀了你?”南宮卓诧异的问。 “有他爹爹在我手上,她不会杀我的。”不凡自信的说。 “你该不会是为了她画的那几幅假画,就要向她报复吧?这不像平⽇的你喔!”南宮卓弄不明⽩他真正的用意。 “不是,我要娶她,怕她不肯上花轿,所以才出此计策。”不凡自己说出来,不忍心让好友猜下去。 “真是难以置信,坐拥长安半边天的长孙二公子,竟要用绑架的手段才能娶到新娘,我真等不及要看这场好戏了。”南宮卓戏谑的说“到时不知新郞的下场会如何?如果事后他仍四肢健在,我就该恭喜他了。” ******* 绍芬从朝露庵回来后。丫头给她一封信,告诉她:“老爷被长孙二公子派人接走了。” 她打开信,信上写着… 绍芬吾女: 我到长孙家做客。勿担心。 长孙二公子温文懦雅,为一翩翩佳公子,实是你良配,为⽗已做主将你许配予他,婚期就订在近⽇,望你勿违⽗命。 ⽗字 绍芬气得大骂长孙不凡,心想,爹爹一定是在被胁迫的情况才写下这封信的,而她又怎能在胁迫之下嫁他呢?她换装打扮后,施展轻功到处找着,想要把爹爹救出来,可是不知长孙不凡把爹爹蔵到哪去了,竟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。她颓丧的回到家后,发现王媒婆正在厅里等着她,她绕到屋后,进房间换了⾐服才到前厅。 王媒婆一看到她,忙不迭的叫着:“温姑娘大喜!” 她没好气的问:“喜从何来?” “长孙二公子看上姑娘,要娶你为,这不是大喜吗?”王媒婆谄媚的说,想事先就巴结这未来的少夫人。 “这算什么大喜?就凭他长孙家有钱有势吗?我是不是该感莫名,涕泅纵横的跪地谢恩?”绍芬动的说着,把气全发在王媒婆⾝上。 王媒婆尴尬的呆站在原地,她不知道为何温姐小的反应是如此的反常、烈,和自己心中想像的完全不一样。 ****** 王媒婆突想到二公子代她的话,才回过神来“二公子说:‘请姐小看在温老伯的份上,答应这门亲事,’婚事就订在三⽇后,请温姐小准时上花轿。” 王媒婆说完急急的跑出门,她怕她会像长孙家送过来温家的礼物般,被姐小扔出门。 绍芬到朝露庵找静虚师太。一到师⽗的禅房,她就抱着师⽗痛哭。 静虚师太慈爱的搂着她“孩子,有什么委屈告诉师⽗。” “长孙家把我爹爹捉走了,还要胁我三⽇后嫁给长孙不凡。”绍芬哭着说。“师⽗,我不要嫁给他。” “唉!姻缘天注定、也许月老早就把你们之间的红线牵好了。长孙家虽以这种方式婚,但你⽗亲在他们手上,你能不答应吗?”静虚师太开导着她,她以出家人的修为看出这件事并不像表面上所呈现的。 “师⽗,我不嫁,你能不能帮我剃度?我要和你一样当尼姑。”绍芬要求着。 “傻孩子,各人有各人的因缘际会,你没有当尼姑的命,晨昏只有青灯古佛为伴,不是你能过的生活。”静虚师⽗开导她,不要她一时想不开出家了。 “师⽗,为什么你能过?”绍芬好奇的问:“师⽗,你为什么出家当尼姑?是不是有什么原因?” 静虚师⽗回想着未出家前的⽇子,只体会“世间男子多薄幸,世间真情难求”的滋味。可是是既已出家,早已脫离生世情爱,一切都看淡了。那些事都已远离自己了。现在唯一舍不下的,就是眼前这位爱徒。 她能嫁给长孙二公子,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,以自己所知,长孙二公子并不如绍芬所说的那么不堪。以致,她将爱徒将嫁⼊长孙家的事视为定局。 静虚师太拿出一瓶她珍蔵许久的古瓶“你将为人妇,师⽗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,只有将这瓶师门所传的‘天真雪兰’送给你。” “‘天真雪兰’是什么?”绍芬好奇的问,早已忘了哭。 “据传‘天真雪兰’产自西蔵秘境,那里的少女将它晒⼲后磨成粉珍蔵,成婚前三⽇将粉抹在头发上,若新郞是真心爱自己的,那么将会有异象产生。我现在就帮你抹在发上,以测试长孙二公子是否是因真心爱你而娶你。若没有异象,师⽗再帮你剃度也不迟,凭你的⾝手,到时你应可轻易脫⾝。”静虚师太将粉抹在绍芬发上“天真雪兰”粉遇发即溶,无⾊无味,让人感觉不出它的存在。 静虚师太将剩下的粉收好,给绍芬。“以后你就将这传给你女儿吧!”看看天候说:“为师静修的时刻到了。” 绍芬告别师⽗回到家中,自己既找不到⽗亲。只好应长孙家的要求,三⽇后上花轿了。暂且听师⽗说的,等看看有没有异像发生再决定。 ****** 花轿一出温家大门,就有人叫着:“一朵、两朵…不是,是一双、两双、三双…” 只见不知从何处飞来,一双双像兰花的蝴蝶,它们愈聚愈多,围绕在花轿四周。一时之间,长安城內被挤得⽔怈不通,人人争相目睹此种异象,让亲的队伍寸步难行,后来官府出动官差,才让队伍继续行进,以免误了拜堂的吉时。路旁有信之人认为新娘是花神转世,因此在出嫁时才有蝴蝶护送。从此,长安城內的人便以‘兰花新娘’这个外号叫长孙家少。 大户人家办喜事排场本来就大,更何况是坐拥长安半边天的长孙家。一时之间冠盖云集,连皇帝都送了礼,更明⽩的昭告世人长孙家的富和贵。 坐在轿內的绍芬听到路边众人议论纷纷,心想,师⽗所说的异象出现了,由此可证明长孙不凡对自已是真心的吗?那他又为何要用胁迫的手段? 不凡坐在马上,看着⾝后花轿四周的蝴蝶,他也对此异象百思不得其解。在长安城內,他从没看过这种蝴蝶,为何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,且环绕在花轿四周,真是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 蝴蝶一直护送绍芬进了长孙家,她下轿拜堂时,蝴蝶还在她的四周,直到她拜完堂,蝴蝶才散去,众人目送着它们消失在远方。它们不知从何而来,自然也没人知道它们往何而去。 进了洞房后,老太君赶走要闹洞房的人,她可不要一些不相⼲的人误了宝贝孙子的舂宵。她还在担心不凡⾝上的毒,万一毒发不治,至少也要在新娘腹中留下一个遗腹子,好承续长孙家的香火。 新房里静悄悄的,只偶尔传来红烛燃烧的僻啪声。 绍芬打算面对不凡的那一刻时,准备好好的整他一番,让他不能得“逞”而不凡看着端坐头的佳人,等着面对她的盛怒。他知道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他们长孙家的花轿的。 不凡用秤杆掀起了红盖头,马上上一双怒目而视的杏眼。绍芬用张得不能再大的双眼瞪着,先是愤怒,后是惊讶,她叫:“‘拖把’怎么会是你?常输不还呢?” “我就是长孙不凡,长孙家的二公子就是我,在此向娘子陪罪,望夫人不记小生过,原谅我隐瞒⾝分之罪。”不凡躬着⾝向绍芬诚心的陪着罪。 绍芬想一想,还是觉得很生气,她将脸转过一边不看他,噘着嘴“你欺负我,用我爹爹来我上花轿,你太坏了。” 不凡实在爱极她那娇俏的模样,走到她面前说“夫人,再一次的对不起,我实在最怕你不愿上花轿,怕不能当你的相公,怕今后没有为你赴汤蹈火、两肋揷刀的机会,怕不能为你做牛做马,怕…” 绍芬突然忍不住哭了“你就认为我那么不好吗?需要你为我赴汤蹈火、两肋揷刀?要你做牛做马?” “哎呀!不是这个意思啦!这只是表明我真的很爱你,哪知道这么说会惹你生气。”不凡着急的说。 看到她哭了,更觉手⾜无措,拉着⾐襟轻轻帮她擦着泪。 “你既然说爱我,那为什么要绑架我爹爹?其实,你若好好向我求婚,我还是会嫁给你的。不过,那时我是把你当成‘拖把’公子。”她坦⽩说。 “因为你把长孙不凡想得很坏,所以,我当然要用绑架来威胁你,这样才能符合你心中长孙不凡做事的方法,对不对?”不凡有点坏坏的说。 “那我爹爹呢?”她关心的问。 “我安排他在长安近郊的别院中治病休养,我那外号‘死不了’的朋友正在医治他,大概过几⽇后就可痊愈了。我保证,到时一定会还你一个健康的爹爹。” “你真好!”绍芬感的说,又突然叫了一声:“不对,你太坏了!”因为不凡乘机在她脸上啄了一下“其实你可以早点告诉我的,害我⽩担了好几天的心。” 不凡帮她将重重的凤冠拿下来,拉着她坐在事先摆好的酒席前“吃点东西吧!我相信你这几天一定没有好好的吃睡。来,让我喂你,当作是向你陪罪,好吗?” 绍芬担心的看向他的肩膀“你的伤,好了吗?” “不碍事,下手的人主要是想让我毒发⾝亡,结果我的毒却被你解了,所以,这个伤就不算什么了。” 为了证明他的伤真的不碍事,他将绍芬拉坐在他膝上,然后倒了一杯“红桂花酿”给她。 绍芬推拒着“不要,这酒的后劲好強,上次喝了以后,害我不自觉的在人前暴露出我所学的武功。我一向不在人前显露武功的。“ “没关系的,我已知道你有武功的事,所以在我面前显露没有关系。”他将酒喂人她口中。嗅闻着她⾝上特有的香味,闻了又闻,仍不忘问她:“你怎么会有武功:你师⽗是谁?” “你是我丈夫我才告诉你,可是,你不能告诉别人哦!”绍芬抓着他的手要他发誓。 不凡举起手“我保证。” “我师⽗是‘朝露庵’的静虚师太,从我五、六岁时她就开始教我武功。她告诉我‘世间女子自保的武功。所以,这武功只能⺟传女,女师授女徒。’这武功每一招每一式都看似柔弱优美,看似无害,可是能克刚的只有柔,所以,可以说是很厉害的。”她又喝了一口不凡喂的酒。 不知不觉间,不凡已喂地喝完一杯红桂花酿。 他又倒了一杯,他发觉她喝了酒后,话才会滔滔不绝的说。 “我们这一派武功没什么派名,有人以招式的起始名称叫它‘大风派’,他们认为世间很多事,看开了就像大风吹过般的没有好计较的,所以,就勉強叫‘大风派’,反正我们也不想开宗文山树立门派,有没有名字,什么名字都没有关系。” 不凡继续倒着酒,望着怀中温热的佳人,他似也随她醉了。他引她谈到字画方面的事。 “从我三、四岁开始,我就在我⺟亲膝上学描刺绣的图样,绣就了过目不忘的本事,后来,我爹爹又教我习字画画,我也是一学就会,可是女子不适合出外拜师学习,所以我爹爹就帮我搜罗名家画范本供我学习,两、三年前,我画了一幅《丽人行》,连我爹爹都分不清真假。”她得意的说。又想到不凡派人打伤爹爹的事,她捶着他的。“你好坏!为了一幅画,把我爹爹打伤了。” 不凡捉住她的手“娘子,那件事不是我做的,老伯也弄清楚不是我做的,不然,你过几天可以亲自去问他。”现在不凡有点后悔喂她喝大多酒了,这个醉花魁女,发起酒疯来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 “不是你,那是谁?”她停了手,抬起头,吐气如兰的问。 不凡低头吻了她微张的嘴,然后告诉她:“是一个长得和我很像的人,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。” “哦!还有另一个你吗?”她似乎有点明⽩,但还是弄不清楚。 不凡真爱她这糊糊的样子,双颊酡红,两眼蒙,双微张,说有多人就有多人。 她又继续说:“后来我爹爹病了,需要买很贵的药来治病,光靠我刺绣赚的钱本不够,所以我才会拿假画来卖,卖那些画可比刺绣赚得还快还多。而且,画假画还可报复你,因为我画的假画都是挑你有的画,让你的画变得不值钱。“ 不凡想着她扮成小乞丐的模样,不噤微笑的问她:“为什么要扮成小乞丐呢?” “因为人家都讨厌小乞丐,谁也不会去多看一眼,扮成乞丐才不会引人注意。我扮的还像吧!”她得意的问,又奇怪的看着他“我想,全长安城內只有你会请一个小乞丐一起上茶楼吃饭。” “这叫慧眼识英雄吧!而且,你当街写的一手巧娟秀有劲的书法,更让我当街倾倒,不能自己,那时我知道我得罪了才子,哪知竟是唐突了佳人。”不凡也喝着酒。“所以,不好好向你陪罪,可会遭天打雷劈的,雷公会骂:‘瞎了你的狗眼!’然后雷就劈了下来,之后,长孙的二公子,就变成了烧焦带冒烟的黑公子了。”绍芬听了,噗哧一笑,回想自己骂他是“狗”的事,不忍地轻抚着他受伤的地方说:“对不起,我不该骂你的。” “我从来没有怪过你。”他深情无限的对她说。 心中仍有一事不明⽩,他问:“那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附近,而刚好救了我?” “我告诉你,你可不要生气!” “我发誓!”不凡将手举了起来。 “那天我是要到你的书房去借画。”绍芬实话实说。“我用范本模仿了画,可是没有和真画比较过,所以,我到你的书房去借画来比照,比照完后再送回去。” “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觉得画不见了?”不凡还是不明⽩。 “我会在我原来借的地方,摆一张我模仿的画,等我在我家密室对照过了,再换回来,所以,你不会发觉画不见了,而且,我借的时间也不久,大部分都是当晚借,清晨即送回。” 不凡相信,以她的⾝手,是可以做得到这些事的。想到她的⾝手,不凡继续喂她喝着酒,他可不想等一下洞房时,被点了‘昏睡⽳’不能‘人道’,⽩⽩让舂宵浪费了。 喝到最后,绍芬趴在不凡的肩上“我不行了,我已全⾝无力。”她抓着不凡的手贴在自己口“可是,我心跳好快,怎么办,我是不是病了?” 不凡将她抱到上“我有治这病的方法。”他脫着她的⾐服。 她无力的抓他的手“我先告诉你,从没有人教过我…” 他望着上⽟体横陈的佳人,在红烛辉映下,更让人想尝她一口,他忍不住将贴了上去,她无力的问:“你不会在洞房之前就先将我吃了吧?” 不凡将幔放了下来,尽情的品尝他那秀⾊可餐,⾊、香、味俱全的子。 新房里不再有说话声,却不时传来愉的呻昑声。他们用行动证明,舂宵一刻不只值千金而已。 wwW.ubAxs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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